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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莱弗利牧师的受难

作者:马特·鲍勃(Matt Barber)(http://illinoisfamily.org/author/?id=1062)|2014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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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纪念我从前对你们所说的话:『仆人不能大于主人。』他们若逼迫了我,也要逼迫你们;若遵守了我的话,也要遵守你们的话。 」约翰福音 15:20

各位基督徒,牧师们,留心了。免得你们还没有留心的时候,时代在改变。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如果你们在一切的事上-特别是性的问题上-遵循神的诫命,宣讲圣经的真理,那么你们就会受到逼迫。

「仆人不能大于主人。」

我不敢把我的朋友,永恒真理事工(Abiding Truth Ministries)http://www.defendthefamily.com/)的斯科特·莱弗利(Scott Lively)与耶稣基督相比。没有一个人可以与独一的神-人-世界的主以及通往永生救赎的唯一道路-相比较,一丁点儿也不能比。我敢说,莱弗利牧师是我有幸认识的人中最有「基督样式」的一位。

斯科特·莱弗利像基督一样,全然不惧个人的损失甚至是死亡,在完全的爱里传讲完全的真理。他爱每一个人,无论是友是敌,无论是基督徒或非基督徒,无论是异性恋者或「同性恋者」。

例如,斯科特和他的家人把曾是男同性恋者的桑尼·韦弗(Sonny Weaver)带回他们的家http://www.scottlively.net/page/3/)在身体上和精神上进行照顾,后来桑尼像很多同性恋者一样死于艾滋病-一个非自然行为的自然结果。桑尼7岁时在当地的基督教青年会被一名男同性恋者强奸,继而成为同性恋者。他在接受耶稣成为生命的主之后脱离了同性恋。

莱弗利爱那些竭力维护他的人,正如他也爱那些企图消灭他的人-毫无疑问,正是因为斯科特·莱弗利牧师选择服从并效法耶稣基督,有些人,一些很有势力的人意图消灭他。除非有一天这些人认识、接受并降服于主耶稣,否则他们会继续与神为敌。

所以,斯科特·莱弗利为他们祷告。

还记得那些休斯顿的牧师被要求提交(http://www.wnd.com/2014/10/lesbian-extremist-mayor-must-go-now/)他们的布道给激进派女同性恋维权市长安妮斯·帕克(Annise Parker)吗?还记得国民对于这种公然违反宪法的政府滥权行为的愤怒吗?

你们看到的还不算什么呢。

你们知道吗,本着索尔·阿林斯基(Saul Alinsky)的精神,牧师莱弗利已被一个讽刺性地自称为「宪法权利中心」(CCR–Centerfor Constitutional Rights)(http://www.ccrjustice.org/)的左翼极端主义团体「当成希特勒」了。CCR由乔治·索罗斯(George Soros)资助http://www.ngo-monitor.org/article/center_for_constitutional_rights)成立,我不骗你们,他们的地址真的是纽约州纽约市百老汇666号。

莱弗利应一些乌干达维护家庭组织的邀请到那里,因为行使了天赋的宪法第一修正案之权利以及乌干达法律赋予的言论自由权宣讲同性恋是罪的真理,于是,同性恋运动激进分子开始对付他以儆效尤。

2012年3月,CCR代表另一个左翼组织向马萨诸塞州联邦法院起诉莱弗利,罪名是「危害人类罪」-纳粹党人在纽伦堡被审判的也是这个罪名-这个左翼组织叫做「乌干达性少数者(Sexual Minorities Uganda)」,真是无巧不成书,这正好应了它的绰号「SMUG」(SMUG既是Sexual Minorities Uganda的缩写,也有自以为是的人之意,译者注)。

于是,莱弗利争取了美国发展最快的民权组织之一-自由律师会(Liberty Counsel)一的无偿法律服务。

莱弗利解释说(http://www.scottlively.net/2012/06/28/my-analysis-of-the-smug-lawsuit/:「明明知道这些都是赤裸裸的谎言,SMUG却声称 1)我主谋策划了乌干达的2009年反同性恋法案-他们称之为『消灭同性恋法案』-[莱弗利其实公开反对http://www.janetmefferdpremium.com/2012/05/04/janet-mefferd-radio-show-20120504-hr-3/)这个法案,该法案已经被乌干达法院撤销了http://www.scottlively.net/2014/08/02/lively-on-the-nullification-of-the-ugandan-anti-homosexuality-law/)],2)我把同性恋描述成不可挽回的种族灭绝性的儿童性骚扰,以此对乌干达的反对同性恋运动煽风点火,3)我把一种新策略带入乌干达作为抵制日渐兴起的同性恋权利运动的工具,这种新策略认定公开宣传同性恋的行为是犯罪。在他们用来攻击我的那些文档中就可以发现证据,证明这些都是谎言。」

CCR和SMUG还试图把乌干达同性恋者戴维·卡托(David Kato)的谋杀案-莱弗利也公开谴责的案件-归咎于莱弗利,将这种归罪作为诉讼的核心,自由律师会的撤案动议(Motion to Dismiss)中记录:事实证明https://www.lifesitenews.com/news/ugandan-gay-activist-killed-by-gay-lover-not-by-hatred-of-lgbts-as-obama-in),正如莱弗利的预料http://www.boston.com/bostonglobe/editorial_opinion/blogs/the_angle/2011/01/scott_livelys_r.html),卡托实际上被其「同性恋」情人所杀,凶手已经认罪并被判罪名成立,目前正在狱中服刑。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只是障眼法。请记住;我们的重点是言论受保护。仅仅在公开场合讲出几千年前就存在的与性道德相关的正统神学,莱弗利就被套上「危害人类罪」的罪名。

那么,这样一个奥威尔式极权的诉讼-显然是专门用来攻击和恐吓莱弗利以及其他敢于挑战全球同性恋激进派政治进程的人-怎么可能进入美国联邦法院呢?

CCR和SMUG的招术是绕过那套烦人的第一修正案和乌干达言论自由法,严重滥用外国人侵权行为法(Alien Tort Statute)。通常情况下这会被一笑了之,可事实上,在去年案件审理的过程中,美国最高法院毫不含糊地判定http://www.scotusblog.com/2013/04/commentary-why-the-court-unanimously-jettisoned-thirty-years-of-lower-court-precedent-and-what-that-can-tell-us-about-how-to-read-kiobel/)这种招术是不合法的。

但这案件并不寻常。

看看联邦法官麦克·庞赛(Michael Ponsor)。庞赛在最高法院嘲笑并否决自由律师会的撤案动议http://www.lc.org/media/9980/attachments/pr_us_sc_kiobel_supplemental_authority_041713.pdf),他正是司法界激进派人士的典型代表。他已经承认了http://www.masslive.com/news/index.ssf/2013/06/judge_michael_ponsor_reveals_s.html),曾在另一个语境中说,「在某个时候,我觉得法官是非指定的立法者,我们所做的工作一样有创意。」

但是,对于这位司法界激进派人士,这案件似乎颇个人化。例如,在联邦法官的就职典礼,他说,「我们有一个引以为傲又充满活力的同性恋小区。」他之所以这样说,大概因为据传闻他的前妻之一后来「嫁给了」另一个女人,而他的女儿曾在社交媒体上公开表示自己也是同性恋。

因此,为了继续妖魔化斯科特·莱弗利(实际上是妖魔化所有的基督徒),延续这种司法上的滥用、攻击和恐吓-庞赛不顾最高法院的反对,像自己说的那样进行「创新」。

尽管如此,案件最终将被搁置。这是不可避免的。但与此同时,莱弗利牧师的首席律师哈利·米耶特(Harry Mihet)指出,「由于法院否决了莱弗利先生的撤案动议,现在我们被迫耗费漫长的时间和高昂的金钱在两个大洲之间调查。交换数千页的档案,采录几十份供词。这使得传票对于休斯顿的牧师们简直微不足道。」

「SMGU和CCR的最终计划很明显:把那些鼓励立法机构通过法律来维护传统家庭的人定罪成战犯。如果斯科特·莱弗利『危害人类罪』的罪名成立,那么休斯顿牧师们的罪名同样成立,那些曾试图影响立法反对同性恋势力的人也有罪。行为准则完全没有底限了,」米耶特总结道。

然而,对于这些反基督教的极端分子来,以无论哪种方式,打击已经形成。过程就是惩罚。

输赢从来不是重点。

恐吓才一直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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