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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恋法西斯分子压制唱反调的约翰·麦凯乐

2013年7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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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时的约翰·麦凯乐。支持「同性恋权利」的左派份子从未问为甚么所有大银行和企业都在推动它。)

1997-2003年的六年间,加拿大同性恋者约翰·麦凯乐代表了理智的声音。作为「反对极端自豪的同性恋者」(Homosexuals Opposed to Pride Extremism,以下简称HOPE)组织的创始人,他坚持不懈地批评光照派银行家们的异性恋恐惧议程。

现在他和他的组织已经一去不复返。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读到下文时我才明白:

从1999年开始,

他说在同性恋的生活方式中,「洗手间和公园里进行的强迫性的匿名性行为,其实比媒体想招认的普遍得多。」

麦凯乐这样描述同性恋洗浴中心,「脏,散发着一股的硝酸戊酯和粪便混合的恶臭味。吸入硝酸戊酯以获得更持久的勃起,而肛交则是从头到尾都有的事,无论戴或不戴安全套。有些人会在洗浴中心里流连一整夜,跟六个不同的伴侣发生性关系。简直是兽性。」

麦凯乐指出同性恋群体认为有必要「在孩子们小的时候积极动员他们为同性恋,就算他们自己不一定会成为同性恋者。这就是他们想要在尽可能早的年纪把同性恋及所有的其他性反常行为教给儿童的原因。」

麦凯乐认为绝大多数同性恋者不支持恋童癖议程。

麦凯乐说他最为变性者感到难过。「与其他所有人相比,他们在毒品、酒精和卖淫方面最神经质,因为他们的性取向完全混乱。」

至于税收资助的变性手术,他说,「很多同性恋医药我都不信任;肢体残缺比医药更多。同性恋群体的资金比任何其他群体都充裕;应该自己承担自己的手术费。」

麦凯乐认为同性恋状况是有可能医治的。他承认自己仍然在奋斗也经历一些失败,但是他决定离开「官方」的同性恋圈子,因为「风险太大,而且关系从来没有好结果。」

他说性倾向修复对于帮助一些男女同性恋者走出他们的生活方式有益处且有必要。他认为,应该更多关注性倾向修复的好处和成功的案例,同时自控和自律是所有人在掌控自己的性取向的战场上所必需的美德。

1997年,麦凯乐成立了HOPE组织,以此响应他所谓的「粉红三角旅」。这是指那些想要在国家其他方面推行上述所有行为的激进派同性恋者。

有人问麦凯乐,他的组织是否谴责所有同性恋活动是不道德的行为,他说,「不,我不想涉及那些个人问题。我涉及的是政治问题。在道德问题上人们可以自己决定。」

有人问他在同性恋行为的道德上的立场是什么,他说他宁愿让人们,特别是同性恋群体继续猜测,「这样一来他们将永远不会知道我从哪来。」

HOPE与肯·坎贝尔(Ken Campbell)在1998年4月18日的环球邮报上联名登载了整版广告来谴责加拿大最高法院对艾伯塔的威兰德(Vriend)一案的裁决,此后,1999年HOPE就陷入了一场与安大略省人权委员会的混战。来源http://www.theinterim.com/1999/aug/12modernday.html

「若你不与同性恋者同流,就难以跻身于名流之列。」

-卡米拉·帕里尔(Camille Paglia)

作者:约翰·麦凯乐

(节选自henrymakow.com,2003年8月http://www.theroadtoemmaus.org/RdLb/22SxSo/PnSx/HSx/McKellarJ%20HOPE02.htm)

同性恋者拒绝同性婚姻

「选择和多样性」的人群最好看看那些长期载满抨击同性婚礼的文章、社论及书信的同性恋刊物。

很显然,我们中绝大多数既不需要也不想要同性婚姻。女同性恋作家简·卢尔(Jane Rule)和卡米拉·帕里尔(Camille Paglia),变装皇后史盖·吉尔伯特(Sky Gilbert)和已故的先驱活动家哈利·海(Harry Hay)就在这项强加的平权的众多著名反对者之列。

我们既不需要也不想要国家介入我们的卧室。我们既不需要也不想要被规章、条例或文案束缚。我们已经在同性利益斗争中打了胜仗,所以不再关心养老金或房产之类的事。让异性恋者来保住婚姻吧。我们需要从主张平权的主流心态中解放出来,这种心态正在摧毁剩下的同性恋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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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2001年1月14日在多伦多大都会小区教堂举行的同性恋婚礼被胡涂的媒体当成本季的社会大事,却遭到同性恋社群唾弃和嘲笑。那些擅长渲染感情的殉道榜样们幻想着自己是开拓者以及革命者,却只会强化别人针对我们的偏见,当你们的公众形象被他们代表的时候,还是呆在家里清理冰箱好了。

作为一名公开的男同性恋者,我完全承认异性恋现在是也永远会是人类的重要标准。但我无暇理会那些轻率地在同性恋与异性恋间划等号的令人感觉良好的现代流行文化心态,也不会问一些超越肤浅的自由派与保守派、自由与压迫之二分法的关于人类心理学的深奥问题。更没有时间管那些想让全世界都成为他们的衣柜的激进派兄弟姐妹们发出的贪得无厌的要求和幼稚的哀嚎。

所以,我在1997年成立HOPE(Homosexuals Opposed to Pride Extremism,反对极端自豪的同性恋者)组织,目的是:a) 揭露现代同性恋激进主义的谎言、迷思、歪曲及鼓吹,b)解构压迫及受害者的政治阴谋,c) 为那些每天醒来不会在床底找到「仇恨、偏见、歧视」也不会跑到法院、政府或人权委员索取终生治疗特权的快乐、成功、独立的同性恋者们提供一些可信的声音。

同性恋者的理智之声

多数加拿大人认为,男女同性恋者都应该能追求任何类型的两厢情愿的性关系,如我们自己所见的那种使人幸福的关系。但激进派反复强调由于国家未将同性婚姻合法化因而我的尊严和爱情遭到贬值,真是令我厌烦。我还没有如此缺乏安全感且那么自私到要求替所有其他人重新定义婚姻。

婚姻不是一项随心所欲的约定,亦不需要与时俱进。我们在讨论的,不是音乐、时尚或艺术。而是一种制度,在这种制度中有四项规定-一次只能与一个人结婚,只能与一个异性结婚,不能与小于一定年龄者结婚,不能与有亲密血缘关系者结婚-这是千百年来已经在道德和法律上规定好的(强调部分为作者标记)。在千变万化的世界中人们追求着这些稳定的因素,如果我们放弃这些标准,那么任何事都可以合法化,任何事都可以道德化。如果允许同性婚姻(最堕落的罗马皇帝的特权),为什么不允许一夫多妻?为什么不允许兄妹、姐弟、父女、母子结婚呢?

同性恋激进派和他们在媒体上死忠的同党无情地抨击我们说,同性恋「不是选择」,因为在一个恐同的社会中没人会选择成为同性恋者。首先,所有行为,包括性以及其他行为当中都有选择的因素。其次,抛开公众的宣扬和前卫的假设,根本没有确凿的科学证据说明生物学、遗传学、心理学和社会学对性取向的影响力。尽管科学正在进步,但当代对于同性恋的态度的转变没有得到科学的支持,反而相抵触。这种公共道德的转变与抛弃基于犹太基督教伦理的文明一致。虽然被誉为「进步」,实际上是在复制诺斯底派道德相对论的反正统文化所支持的古代异教行为。

有大量记录说明,长期恋爱关系和忠诚度在同性恋界上极为罕见。从好莱坞男同性恋派对到火岛,从同性恋自豪运动到同性恋运动会,同性恋者正不懈地寻找着圣地「麦加」-即使只有一个周末的时间。在全球艾滋病年会上,夜生活甚至比白天的活动更值得关注。舞厅里每晚都挤满了毫不知耻地寻觅性伴的同性恋医生、护士、激进分子及研究者们。洗浴中心也同样地生意兴隆。除去应对破坏性致命疾病的冷峻和悲痛,享乐、滥交、性爱狂欢的气氛从未停歇。

最近,加拿大同性恋双周刊Xtra登载了一篇特稿,题为「如何维持婚姻,同时做个婊子」,乍看似乎有点讽刺,但实际上这是一个如何做到鱼和熊掌兼得的危险指南。

同性恋激进主义一直幼稚地存着寻衅的信心,认为「同性恋恐惧症」将会随着对愚昧者的大规模强迫性教育而消失。但没有法西斯式的限制自由,这种无休止的灌输就不可能实现。因为自由总会胜过多样性和包容性,你们可以完全放心,任何针对自由的感知的威胁将会导致社会反弹,这将保证所有同性恋者的压迫。尤其是男同性恋者,永远处在悬崖边上,因为在政治大动乱中,我们通常是最先被除掉的。

甚至在最具包容性的文化里,也没有一个被异性恋包围的男或女同性恋者会在他或她的性和情感世界中感到舒服自在。我们从小就学习欺骗、模仿和演出的习惯,任何相信政治、社会或甚至文化的革命将从根本上改变这些的人就是在否认现实。不幸的事实是,大多数异性恋者决不会完全接受男同性恋,他们遵从的不是「偏执」的社会或宗教规律,而是生殖本能的规律。

然而这种绝望加深我们的艺术洞见,使我们能够创建文明。米开朗基罗(Michelangelo)、达芬奇(Leonardo da Vinci)、柴可夫斯基(Tchaikovsky)、萨默塞特·毛姆(Somerset Maugham)、戈尔·维达尔(Gore Vidal)等无疑都经历过困难和被排斥。但看看他们对这个世界的贡献。看看他们对文化遗产的提升。他们太多产,太有创造性和太见多识广,以致无暇关注同性恋自豪活动、酷儿研究或多样性的这等琐事。抛开梵蒂冈明确地谴责同性恋不说,他们当中的一人曾以西斯廷教堂穹顶的绘画来荣耀神和教会。

「同性恋收养是虐待儿童」

到目前为止,同性婚姻的最恐怖和最阴险的必然结果就是同性恋收养(在一些司法领域已成为合法)。这是公然的虐待儿童(http://henrymakow.com/samesex_adoption_is_child_abus.html)。儿童需要一对亲生父母。我们知道,甚至在异性婚姻的环境下,这也不是必然可能的,但我们不应该通过强化矛盾,以试图解决问题或缓和这个矛盾。儿童不应该被当成社会工程实验的小白鼠。利己的拥护者会制造一些统计数据来支持他们貌似有理的说法-同性恋婚姻家庭中的孩子与那些传统家庭中的一样。但是,同性育儿的现象并没有存在太久,没有所需的有结论性的证据。然而,单亲家庭抚养的子女往往对后代的成长带来障碍。

社会对同性婚姻的许可使两性之间的疏离持续下去,并使性别角色中的危机不断增加。石墙暴动之前,男女同性恋者一起在酒吧里彼此理解,彼此欣赏。但随着同性恋解放运动的推进,对于新发现的自由满怀激情的男同性恋者陷入了自恋和滥交的狂欢中。性别分开的同性恋酒吧、狂欢场所和洗浴中心的数量暴涨,奢靡不已。奇怪的寄生疾病很快开始出现,直到1981年,一种「同性恋癌症」被确定为艾滋病。我们必须坦诚地说,就算是男同性恋者,试图创造一个没有女性的世界也一败涂地。

不幸的是,大多数人的历史感观开始于出生之日...每当人类无法保护历史悠久的政治、道德和社会制度时,每当人类试图把自豪当作一种违反自然法则的美德和主流行为时,每当人类变得傲慢自主、平等主义、虚无主义且愚昧无知时,文明一定会倒退-无一例外。所以,我们正在重复这个循环,并准备着再次彻底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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